“你不是知道？”

“我怕我判断错误。”

尤其是跟楚牧和对话后，她对自己产生了一些质疑的想法。

戚柏言深深的盯着她，嗓音温和：“简初，其实你心里很清楚，简氏太依赖外界了，因为营运模式太陈旧一直不创新只能亏损，但拆东墙补西墙根本走不长远，所以你的判断是错还是对？”

简初微微怔了怔，眼皮也是下意识轻颤了颤，戚柏言说的就是她心里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