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昨天晚上我们看着的不是这个样子！

尤其是刘丽娜的那颗脑袋上摆放在她的尸体边上，血肉模糊的笑容看的我是头皮发麻，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我看着这些照片喃喃自语。

“怎么了？”有些好奇的人都围了上来，争先恐后的看着。

“不光是这样，还有之前死的人也是这样的，周生他们的脸上也带着这样的微笑，而且经过我们的勘察，他们没有任何被杀的痕迹，最后只能定性为自杀！”方凯靠在门框上，看着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