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......他只是目光幽深，没有息怒，看不出情绪。

成王看了他半响。

“你是有选择的，如果你不想让大家都因你而死。”

“是对你俯首称臣，奉你为帝吗？”

祁珏目光淡淡的开口。

祁成想从他那表情里看到一些鄙夷和耻笑，却瞧不见。

“我是你皇叔，年纪比你大，阅历比你深，我自认为可以是明君，为何我就不行？当初你也是被赶鸭子上架，临时做的太子，做的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