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缘君的鼻间都是一阵香，有些呛人。

孙氏看着凌缘君，目光十分平和，但凌缘君却一点都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把寒刀：“你今日出去做什么了？”

“祖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”凌缘君觉得这个女人也是好笑，明明都是已经调查清楚的事情了还非得问自己一下。

孙氏眯了眯眸子，像是要从凌缘君身上看出什么，半晌才开口道：“你是一个女儿家，何必去学那些人抛头露面，更何况你现在还是未来的靖王妃，你做的这些简直就是在丢皇室的脸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