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榕却拒绝了，“陈董，我早就说过，你给了那对转心瓶，我给你治疗就不收诊费了，那对转心瓶已经远远超过了诊费。”

见她执意如此，陈功也不便再强求，把支票收了起来，“也好，苏小姐，这样吧，就当我陈功欠你一个人情，以后只要你有什么事，我一定帮你一次。”

这是他对苏榕的承诺，不是有感而发的，而是发自内心的，他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，有仇必报，有恩也必报，但仇和恩是两回事，不会抵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