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蒲元还勉强可以带着些笑意，把自己的情绪伪装起来，迎着季临榆的目光，丝毫步躲避。

但等他听到下一句的时候，勇气就瞬间溃不成军。

“你的好学妹，林灵。你知道她怀孕了吗？”

蒲元底气不足，眼神躲闪，飘忽不定，甚至连季临榆都不敢看一眼。他微微低了低头，将目光移到不远处的地上，壮着胆子回答道。

“认识，但是我不知道她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