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桌面被岳篱梦捡回来的标书，宋湘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。

宋湘露出笑容：“岳助理，你很熟悉我的标书啊。”

岳篱梦从刚才进来的那一刻开始，就已经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。

她眨了眨眼，做出无辜的样子。

“宋总监，这标书不都长一个样吗？”

“岳助理，有些话相信也不用我说得太明白，你可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两人面对面，僵持了片刻，岳篱梦的脸色逐渐变得很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