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？！你觉得我是在闹？！”黎文静看宁如烟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灰暗。

宁如烟却死死咬住嘴唇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！”她望着黎文静，明明是想笑的，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淌，“妈，我太爱他，你让我留点体面吧，别把我在他面前弄得太难堪了。”

“小烟......”

“这么多年，我从来不勉强他，哪怕我失去了孩子。”宁如烟垂下眼眸，掩住眼底的落寞说，“你知道为什么吗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