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放低头瞟了安大海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
“陛......陛下恕罪，非是奴才不告诉您，这改进的事，奴才也才知道不久，没来得及跟您说呢。”

只觉得脊背一凉，安大海立刻赔笑。

“陈大人的消息倒是灵通。”秦放手指轻敲扶手，语气淡淡。

“这......这不是有东厂的奴才跟着工部的人嘛......奴才保证，不管下次有什么消息，奴才先告诉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