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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阮叔叔?”
“阮师叔?”
我和龙莎莎同时被吓了一跳,齐声呼喊了两句,却完全没人回应。
“这就被干掉了?不至于吧!”
我郁闷地挠了挠头道。
阮文松虽然在每一脉术法上的道行都不算太精深,但胜在博学,能利用好几种术法互补,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干掉。
然而此时,整个大楼之中漆黑一片,只有挂在走廊口上方那一块写着‘闲人免进’四个红字的警示牌靠着残余的些许电池在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