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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恒虽然一直都在看着,但是他的话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,对于张子凡来说,他现在为了生意焦头烂额,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生意上,就连老婆孩子也顾及不了。
能够在百忙之中,想到这个老爷子已经很不错了。
还是他开车回去的,张子凡笑着和肖恒讨论着。
南烟至始自终都没有怎么说话,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在本子上写着自己的心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