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人已经不是好人，也不是什么坏蛋，或者说出来，你既然没在我身上作恶，我也没办法说你是，而且人本来就是复杂多变的，就像你说的，人都这么变化了更奈何鬼，所以我现在也相信你所说，那故事是人们编造出来美好的结局，可能真相很残酷，但是那又如何呢，你说服不了我，我说服不了你，别说你送我去考什么状元，只怕我把这东西上一秒读出是什么，下一秒我们两个在桌子上还能不能坐住一个都未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