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以为面前的少女会露出愤怒，恐慌亦或者是畏惧的神色。可都教他失望透顶了，苏姝锦只是讥诮的弯了弯唇角，冷声道：“殿下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？”

闻言，高云烈也是幽幽一笑，眉眼十足的冷戾，“你救了本殿的性命，所以本殿留你全尸。”

接下来的路他并不需要这少女相陪，而她见证了自己人生最狼狈最不堪脆弱的一面。这样的女子存活在世，就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曾经失态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