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什么？”

沈凌雪好奇问道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。”

“不提也罢。”

萧晨淡淡一笑。

他摆了摆手，示意沈凌雪可以退下了。

刚才他只是有感而发，顺口提及当年的事情。

“好吧，那我先退下了。”

沈凌雪也不敢多问。

老爷子身上，笼罩着一个又一个的谜团。

若是他不愿意说。

自己绝对不能多嘴去问。

沈凌雪知道，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