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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燕扬让开了,但是上级仍旧鞠完躬了。他看着躲到一边的燕扬笑着说道:“这是应该的。你做的事情虽然不能被大众知晓,但是在我们这些知情人眼中,你永远都会是个英雄。”
“多谢您的夸奖。”燕扬轻轻点点头。知道这是因为现在的局势不允许,所以上级能够给自己的最大诚意,但是他觉得,有上级的这一句话就已经值了,至于其他东西,他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