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曦也不阻挡，任凭剑光斩过，她们一行人像玻璃一般碎掉。

杨一飞冷笑一声：“倒是聪明。”

远处。

穆婉曦柳眉微蹙，看着面前破碎的镜子。

那道剑光虽是杨一飞随手所发，但其凌冽程度，也让穆婉曦心寒。

穆婉曦自语道：“不愧是差点打死秦武阳的人，果然厉害。要不是有镜花水月之法，这次连我也讨不了好。”

一个丫鬟不忿道：“那杨一飞也太狠了吧，小姐这样的人竟然都下得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