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墨染用手点了点陈全的额头。

“还是你想的周到，就依你所言，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是，奴才告退！”

陈全恭恭敬敬的行礼，随后离开。

等陈全走后，季落雁从旁听走了出来。

“二皇子殿下，这个人，可靠吗？”

凤墨染斜着眼睛看了看季落雁，声音当中夹杂了一丝冰冷。

“可不可靠不重要，最重要的是，他怕死，如果他想活着，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，所以，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