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灿的惨状，就是江启明看的都是浑身发冷。

这还不是最可怕的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，都这种程度了，估计不管是什么人，也该疼混过去了吧，但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
此时的刘灿虽然凄惨无比，但是却十分的清醒，这种惨无人道的痛苦，连昏死都是一种奢望，必须要清清楚楚的感受这种痛苦。

“求求你，杀了我吧。”

刘灿一张脸扭曲到了极致，但是布满血丝的双眼却十分的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