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元受不了这个结果，晕死过去。

醒来后，顾文元看到眼前的少女，眼睛微微一亮:“芸儿。”

“是我。”何无忧淡淡说道。
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顾文元表情立刻沉下来，对这个害了芸儿的姑娘，他没有半分好感。

何无忧神色未变:“你是我爷爷，我自然是来照顾您的。”

“你别在装了！我的小孙女只有一个。”

“当然，我就是。”何无忧眸中闪过一丝恨意，“您看到我贴身戴的血玉，还信着那个冒牌货吗？您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？”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，但徐氏告诉了她许多，此时质问对方，不经意表现出一些小习惯，顾文元看得恍惚，呢喃细语，“芸儿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