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？”季星芒拉长了声音，“难不成，现在就不是了？”

顾寒琛目光微闪，听出的季星芒话中的维护之意，脸上也露出了笑容。

季舒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儿：“之前顾伯父不是登报断绝了父子关系吗？”

这话让季星芒有些为她的智商担忧，这种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狠心，但这儿这么多人，大家都没有说，她倒是在这儿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，也不知道是蠢还是故意为了提醒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