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先生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，阴沉着脸看着她：“季星芒，你说谁呢！”

“谁应我说谁。”季星芒冷眼看着苏先生，嘲讽的开口，“说你是苏家养的一条狗都是抬举你了，狗还知道感恩呢，你是恩将仇报。”

苏先生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，装出来的温和荡然无存，只剩下无尽的丑恶：“你别以为有顾寒琛护着你，我就不敢动你！”

“你尽管试试。”季星芒根本不怕他，“我很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