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鼓作气，再而衰，三而竭。

有时候现实就是有这么残酷。

就像有些人考科三，多考几次信心都没了。

杨凡现在希望能一鼓作气，彻底突破圣人境。

若是未来再来一次，难度肯定会比现在还要大。

心理压力且不说，消耗的灵石就是一笔庞大的数字。

就算他不差钱，可地主家也没余粮啊，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这么浪费。

更何况，还有那么大一群亲朋好友嗷嗷待哺，他们可都没有能力赚灵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