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见他们都去讨论别的话题，程晚言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
她抬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萧一晟，试图说些什么，可最后还是作罢。

第二天的拍戏异常顺利，只是平时副导演总会在旁边附和，这次却连他的人影都没见到。

拍戏结束后，程晚言在卸妆的时候顺嘴提了一下：“今天怎么没有见到副导演了，生病了吗？”

不过没见到也好，要真的打的照面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