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触及到了我的目光，李然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连忙朝我面前走来。

“你能看见我了？！”

“我请了灵官上身，借用了那位大人的力量，所以现在所有层次的鬼在我眼中我都可以看得到。李然，安心自以为这几百年间做的孽已经够多了，然而那人却没想到他身上的罪孽也只是一点点，这几百条人命可是都算在了你的身上。若非是你怨念过于强烈，只怕你现在早就化作厉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