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陈启望却丝毫不慌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道元，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：“衙门？我敢去，你敢去吗？掌司大人。”

他的最后四个字，几乎是从牙齿缝中蹦出来的。

大概是陈启望身上的阴戾实在是太重，李道元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寒战。

他想提醒陈启望，他是有案底在身之人，要是真的要闹到衙门去，对陈启望定是十分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