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死了，我一无所有。”

高志语气低沉，目光坚决，强势的将柳怡护在身侧。

柳怡一怔，感受到高志心底的落寞，还有最真挚的感情。

是啊，他在知道自己只是他们高家一个丫鬟，却依旧叫自己为姐姐。

是啊，他努力到现在，只是为了救自己，又怎么会在这个时期放弃？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都是这样......”

柳怡的泪水宣泄而出，不仅是眼前的高志，就连高志的父母乃至他的爷爷，都不曾将她当作丫鬟来使唤。或者说，当时高家的那一脉都是如此，虽然有主仆之名，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主仆阶层区别，不会向其他家族那样，主就是主，仆就是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