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教授。”蒋桁当即唤了一声。

乔思沐终于愿意主动联系他，他的情绪是不可避免的激动，只不过他已经被腹部绞痛折腾了数个小时，哪怕再激动也还是可以清楚地从他的声音里感受得到他的虚弱。

“你现在很不舒服吗？”乔思沐明知故问道。

听到乔思沐的这个问题，有那么一瞬间，蒋桁怀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出错了，或许他现在的难受并不是乔思沐给他下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