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走出殿内，小棠不解道：“小姐，那些夫人竟然敢如此数落小姐，为何还要原谅她们，奴婢若是小姐，定要重罚她们！”

小棠又替自家主子打抱不平，听着这话，楚绪扑哧一笑道：“你当她们都是好罚的，这里头的夫人家世都不错，都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，她们见我如此大度，想必日后也不会再胡言乱语。”

人情往来的事儿楚绪比旁人透彻不少，小时候在孤鸿寺见寺庙的僧人处理这些事儿，她已经学的游刃有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