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翰林听到这里，哈哈大笑起来，关了窗走回来坐下：“思毅，我视你做知己，从来都认为你非一般人。怎的你今日，竟会说出如此叫人啼笑皆非之语？文人之雅趣？在这里，在一处学堂门口？那里面的孩子多大？年幼的不过五岁开蒙，年长的恐怕也只有十来岁吧？”

柳先生沉默不语。

“旁人都说，我蒋翰林出行游历，在各个州府县城，每个书院都行走一遍，是为了修撰新书，为了调整科举。可实则，我是为如今大周朝感到担忧啊。”蒋大人靠在椅背上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思毅，你知道吗？如今的大周朝烂到根子里去了，前年科考高中进士的都是些什么玩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