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夜是爱我的。

就在江念笃定的告诉自己这句话的时候，脑海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了。

“他是你的仇人，是玷污你的罪人，是导致你父亲间接死亡的凶手。”

江念捂着脑袋，久久不能平静。

......

“姐夫，你到底打算怎么做？现在市场上可是沸沸扬扬的，都在争抢这种九块九的货。”

秦夜微微一笑道：“我刚才看来，按照这衣服的质量来看，大批量生产成本能压缩到七块已经是极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