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只看着毫无攻击力的小马，他却也没办法沟通。

他能够从小马的神态中得知这只马不是野兽，能够听懂人类讲话，可他就不知道这只小马想表达什么。

哪怕看不到他的表情，听着这声音，林雪也知道他在自责。

“你不是说自己的记忆没有完全吗？你只是一个器灵，这天地之间比你厉害的多了去。或许是他故意屏蔽你呢？只要对我们没有害处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