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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方老一口便拒绝了,还让陈羽说什么都要给对方要报酬,这就让陈羽有些搞不明白了。
不过方老既然都这样说了,他要是再推脱的话岂不是显得不太好?
挂了电话陈羽出于疑惑就给王山海打了个电话。
以王山海和方老的交情,这方面的事情肯定多少都知道,他倒是有些好奇方老这个所谓的老友到底是谁。
王山海正与方老呆在一起,手上拿着手机,刚才方老挂了电话之后就告诉他准备接电话,陈羽可能会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