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凝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：“所以我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，‘天道’应该就跟摄像头似的，只能看到我做什么，但是不能分析出来我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、怎么看待对方的！”

白影不知道什么是“摄像头”，但他也听出君九凝懂了，便点了点头：“不错，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
君九凝伸手挠了挠下巴：“那我大概知道要怎么做了。”

白影笑了笑：“那就好，你也是时候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