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谭力极为少有的贴心人，老黄微微一愣，思索了片刻后很认真地答道：“这镜子要是打碎了，即便重新拼接好也会有裂痕吧？”

“对！”

谭力自顾自地说道：“镜子打碎了，其实就已经合不上了。”

“老板，是董权来了以后说你了吗？”

老黄面对谭力对董权直呼其名，显得极为稀松平常。

“是啊！”谭力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道：“他说我要是无法给他提供有用的帮助，那我就没有任何意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