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起内讧了，盛染走到他们身边，手电筒照在顺子身上，突然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：“你认识于癞子吗？”

顺子愣了下，警惕的望着她，嘴上接着话：“五六年前见过两面，说是失踪了。”

“不是你们干的？”盛染反问。

“不是。”顺子否认，指着倒在地上嚎叫的何忠生：“于癞子是他的朋友，是他领着来跟我们打牌的，跟我们做过两次药材生意，后面就不见人了，我们也是听他说于癞子失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