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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魂魄的痛苦想比,这一刀真是小巫见大巫,跟挠痒痒也没差多少。
紧接着,小娘们又将鲜血低落在符纸上,转身就冲出屋子。
不到十分钟,等小娘们回来时,手上的黄符已经不见了。
说也奇怪,随着小娘们回来不足片刻,大脑里的疼痛好像稍稍减轻了一些。
“十三,十三,你有没有好一些啊,都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你!”
说实话,疼的我根本就听不清小娘们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