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黎是真没想到，陛下竟会如此坦然，即便是在面对这事的时候，他也似乎是一副自己胸有成竹的模样，难道这些事情真是他能预料的到的吗？

心里百般思量过后，卫黎仍是摇了摇头，恐怕陛下不是预料到了这些事情，而是他早察觉到了这些事情的端倪。

他对一切都已经心知肚明，只不过是想为孩子们留着最后的一份体面，所以没有开口直说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