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亦然大发雷霆，整治了自己手下不少的人，但依旧没能揪出谁来。

这其实也是得益于沈懿宁这方面做的挺好的，并不会让他发现异常，但又会让穆亦然觉得有什么是自己掌控不了了。

整个京城都会让人察觉得到有什么改变了，但又难以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有了改变。这样的一种感觉，其实是会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。

这也是沈懿宁现在发现的效果，本来就只是想着让穆亦然开始变得疑神疑鬼，但现在的效果比她预期的要好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