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的关键，的确并不是在这个所谓的首领身上，而且他不过就是其中一个小人物罢了。

苏景湛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，会是这样一个结果，所以在见到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，并不是要让他说出关键信息，而是要让这人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，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
说完苏景湛就已经离开了，并且沈懿宁正在等待着他，似乎已经预料得到他的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