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，京城内的情况如何？”

聂空回头问道。

那个黑衣人脱去了帽兜，正是向阳生装扮的。

向阳生躬身道：“昨晚案发没多久，全城都被惊动了，混乱了一夜，但今晨，我们的人顺利下毒，爆发了瘟疫，从而引起了更大的混乱......”

“我们的人下毒？”

聂空目光一凝，“谁下的命令？”

“呃？”

向阳生面色一滞，“不是您的安排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