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买这种情报的人也不差这么一点钱，水云集的服务明显是要好很多的。”

陆泽言笑着说，唐洛君头上垂下几条黑线，你确定水云集的价格只是比灰色地带要高一点点吗？

“最主要的是，水云集的生意不是谁都做的，他们的选择对象都是可控的，而且水云集听话，不该说的事情是一定不会说出来。”

霍少霆在这一点上，还是很满意舒宁心的，要不是舒宁心这么识趣，他也不会让水云集搞这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