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诏庭叹了口气，两人之间的隔阂现如今已经变成了横在两人中间的一道横沟，两人越是奋不顾身的往前迈上一步，便陷得越深。

直到最后横沟里的水没过了鼻子，空气在两人的呼吸间变得稀薄起来，污水涌入鼻腔和口腔，呛的两人分不清方向的乱游，已经开始越游越远了。

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？

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，也没有资格说，只能一个人在暗地里黯然神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