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门关后的地狱，你以为你逃得了吗？”

涂禹没有说话，而是哭着哭着大笑了起来，眼泪顺着他的笑脸滑落。

笑了会儿之后，他一句话都不说，朝着陈十一倒头就拜。

陈十一默默看了他一眼，挪动步子朝坐在棺材边上的穆惠欣走去。

那张脸，是徐娟的脸，但是那眼神，却是徐娟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的眼神。

“你真要带她进去？她可还没死！她可还是活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