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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作为一个念师,这些都是他该承受的。
他不仅仅要担忧自己的性命,还要因为自己心里面的良心,在没救到人之后,还要备受谴责。
有时候他会在想,如果他是一个没什么道德,没什么同理心的人,那样的话,他该活得多轻松啊。
可惜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一只烟抽完后,陈十一没有在抽,而是起身朝外走去。
他不知道他接下来的日子里还会遇到什么,但他明白一个事情,如果他一直坐在那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