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爷，你的如果根本不成立，如果没有她，你也不会抓我留在你身边对不对？”

夜司寒不满的看向她：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盛凌烟无奈的道：“你明明知道，这世上不可能没有她，你还来问我这种问题。”

夜司寒突然陷入了沉默。

是啊。

明明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没有阿烟。

为什么还要问她这种问题。

但他就是想知道，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