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婉儿那边刚拍了一天的戏，打开手机，就听见助理说了叶羽和顾妙儿的事情，但她知道叶羽不是那种人，所以就很快便打消这个疑虑。

叶羽只觉得这一天自己已经非常累。

“我算是知道了，这些粉丝狗仔，到底是有多厉害！只有一个人，你知道他吗？”

张小凡当时查到了首发记者的身份，所以心里很好奇和怀疑。

“赵砚这个人我不太清楚，怎么了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