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书管理员根本不管她。他由法则汇聚的身体，就算是百鬼之母，也无法杀死他。

他依然在吟唱着送葬曲。

在送葬曲当中，一个个李长夜惨叫一声，他们的本源在不断流逝。

再过不了多久，他们就要死去。

在这一刻，一个李长夜忍不住了，他叹了一口气，无奈说道：“我不行了。”

“再见了。”

他的身躯直接化为一道光芒，进入了另外一个李长夜身上。两个李长夜完全融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