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苍老的身躯在轻微颤抖。

刚才夏铭所说的话，对他而言，宛如平地惊雷，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动。

绝对不可能。

李树林究竟是怎样的存在，陈飞相当了解，他怎么可能会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？

不是说过夏铭料事如神吗？

不管怎样的事情全部都可以轻易的察觉，为什么在这种事上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。

他简直就是在侮辱李树林的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