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之所以这么说，也不过就是想让杨菲难受罢了。

现在只要是能让这对母女难受的事情，他都很乐意去做。

果然，解航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，杨菲顿时就慌了，急忙对着解航连连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，我从来没做过......”

杨菲看着解航，其实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。

因为知道解航讨厌自己，所以她知道，自己不管怎么解释，对于解航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