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，真的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，他却又不肯了。

符春芳听着他的问话，也不想骗他，只能点了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
里面那些细节，符春芳觉得自己越说越显得虚假，所以她也就不去多说了。

解航听着符春芳的话，好似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，轻轻点了点头，然后脸上依旧挂着一丝苦笑，出声道，“挺好的。”

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，剩余的话他便再也说不出口了。